事情说起来有些离谱。
艾利克斯几乎每天都来,而且是定时定点准时赴约。
但后来发生了一些事情,就比如……
哈尔森把他抓包了。
起因是前者大早上不睡觉想要偷偷到白稚楼下望风,看看她在做什么。
没想到不仅看到了坐在镜子前梳发的白稚,还看见了爬墙爬到正中央的自家大哥。
据哈尔森本人表示:
大哥爬墙的时候非常的风骚。
以至于翘臀有那~么翘,姿势有那~么骚。
为了不东窗事发,两人约定好一个一三五,一个二四六,星期日都不来。
后来——
哈尔森又被帮助处理一些政务的丹尼尔抓包了,丹尼尔又被来找白稚商量对策的奥尔抓包了,奥尔又被来照看向日葵的罗伊抓包了……
就这样一个接一个的被抓包,白稚的日常生活也忙碌了起来。
周一陪着艾利克斯搞一些“小游戏”,周二陪着丹尼尔看书处理皇家信件,周三奥尔做甜点来投喂顺便商量杀死理查的对策,周四调教哈尔森,周五和罗伊一起欣赏他培养的花花草草,周六是赫蒂捡漏的时间,周日理查会不定时来探访。
然而这一系列意外中的最大赢家,居然是赚得盆满钵满的城堡守卫(?)
见证了这一切的666,每次都忍不住竖起自己的虚拟大拇指夸赞道:
“宿主好身体!”
所以,这周白稚打算让自己放松一下。
“我说,是时候让我歇歇了吧?毕竟一周一次一次一小时也很累的。”
和艾利克斯睡在一张床上,捂着被子,浑身染上一抹羞红的白稚如是说道。
“我说,偶尔让我放松一下吧,我怎么能看得了这么多书呢?”
站在丹尼尔面前,看着摞起来比自己身高还高的白稚如是说道。
“我说,究竟谁是始祖大人啊,难道你们真认为我是棚子里马不停蹄的蠢驴了么?”
坐在奥尔旁边,看着手中莉娜洋洋洒洒几万字灭国计划书的白稚如是说道。
如此类推。
这一周,能干又能干的伊丽莎白小始祖好不容易有了休息的日子。
“所以,不是说好了让我歇一歇的么?你又来做什么?
艾利克斯?”
看着再次爬窗而来的艾利克斯,白稚坐在镜子前整理妆容。
镜子里的小姑娘看起来憔悴不少,原本苍白的小脸病恹恹的,却仍盖不住那勾魂摄魄的盛世美颜。
打眼一瞧,倒有几分富家病美人的姿态,更惹人怜惜了。
白稚怎么也戴不好男人送她的那只小珍珠耳环,有些生气,抓起来往地下一摔。
“啪”
清脆的声音在空荡荡的房间里显得格外大声。
艾利克斯垂眸笑了笑,俯身捡起耳环,悄然走到白稚身旁,将她娇小的身躯举起,复又放在自己腿上。
“无礼之徒。”
白稚倒也没反抗。
她静静地等着艾利克斯帮她戴好耳环,然后轻轻亲吻她的脸颊,呢喃着情诗般的誓言。
一切如行云流水。
可见这个狗男人对她使过多少次这样的伎俩。
“好了,现在该回答我的问题了。”
痒痒的触感让白稚有些不舒服。
她推开男人的俊脸,窝在他怀中摆弄着胸前那朵蔷薇。
懒洋洋的娇俏模样,好像窝在炉火旁怡然自得的名贵波斯猫。
艾利克斯捏了捏她尚有婴儿肥的小脸颊,“过两天宫中要举办宴会,始祖大人要来吗?”
“不要。”
白稚一把推开他,蹦到地上,又一下子跳到床上晃动着双腿。
白嫩赤裸的小脚一扬一扬,看得艾利克斯好想捧起来仔细亲吻。
他极力隐忍住自己的欲望,捡起一旁掉下床的白丝绸袜子,为她小心翼翼的穿上。
“不想去么?可始祖大人您看起来好像想出去很久了呢。”
优雅的音调未结束,艾利克斯的衣领突然被人狠狠拎起。
原本坐在床上的乖巧少女忽地换了副神情。
脸上再无半点笑意,原本明眸善睐的金紫色双眸此刻迸发出凛冽的寒光,仿佛非要把他冻死才行。
白稚红润的小嘴开合,声音却低了一个度:“艾利克斯,谁准你妄测我的想法?”
手上的力度越发加重,艾利克斯竟感觉到一丝窒息。
喜怒无常,情绪不安定。
许是太累的缘故吧,从前几日他就感受到面前人的不对劲了——
一会儿想让他好好疼爱,一会儿又想让他好好被疼爱。
一会儿说爱的只有他一个,一会儿又对爱他含糊其辞。
她仿佛是爱他的,又仿佛是从未爱过他的。
甜美的樱桃小嘴就像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