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保保见其不言,不由冷哼一声,随后直接转身离去。
赵敏李长卿远远看着其走去……
“夫君,你之后莫非还想与朝廷作对?”赵敏看着李长卿道。
李长卿闻言看向赵敏郑重道:“敏敏这些年我们所见各地流民,生活水深火热,由此可见朝廷已经腐败成灾,如今各地纷纷起义,我李长卿又怎能缩守一地,做那桃园之人。”
赵敏闻言低头不语,李长卿见此上前拉住她的俏手,再道:“如今元庭,大厦将倾之势却是已经明了,敏敏我们还是多劝劝你爹,不要最终为这大元朝廷陪葬了。”
赵敏岂会不知,如今各地明教叛军已尽有三四十万,又在张无忌朱元璋等人的带领下,进攻各地城池,所过之处攻无不克战无不胜。
但其父为人,她这个做女儿的又怎会不知,本欲和夫君偏居一隅躲避兵祸,远离那乱世纷争,但如今又怎能避开?
这乃双方无解难题,她就算再是聪慧,却也对如今这大势所趋毫无办法。
赵敏不再多想,柔声道:“我想去见见我爹了。”
李长卿闻言点点头道:“好,我这就陪你去,顺便看他到底是为何意,你哥之前却是未曾言明。”
赵敏点点头,随后二人回到镇上小院,骑马向着距离武当不足百里的元军行去。
……
元军营帐,汝阳王察罕特穆尔静静坐在帐篷内,手下谋士们也不知大帅带军来这武当近前,却又停下之意。
但汝阳王自来多有军威,他不言明,众人也没有多问。
半响后,帐外走进一人,正是王保保回来复命。
见到王保保,察罕特穆尔那面色上才露出一丝笑容,道:“可见到你妹妹?”
“见到了,父亲。”
“她不愿跟你回来?”
王保保见此示意挥退手下,察罕特穆尔察觉其意,对着周围手下摆摆手,众人都告退了。
王保保再道:“父亲,妹妹如今已经与那武当李长卿成婚了,我也是这才知晓。”
察罕特穆尔闻言脸色一沉,随后不言。
又过半响后,只见其沉声道:“敏敏能找到如意郎君,我也算是安心了,那之前一说还是作废吧。”
王保保闻言面色一喜,没想到父亲竟然如此深明大义。
他又道:“那不知父亲,我们如今大军应该往哪里行去?”
汝阳王道:“我此次所带之军,都为军中百战精锐,我这次将其带出大都,其意却是想让你带走,去往河南。”
他这话却是从未对人说过,王保保闻言也不由一惊,不知何意。
只见汝阳王再道:“如今天下各地纷争不止,我手中的军权也被皇上分割给各位皇室宗亲,如今亲近部队唯有这三万军队,却是想让你在河南盘踞下来,为我家族保留一只香火。”
王保保这才知道父亲之意,沉思半刻后,点头应命。
二人随后对一些细节一一商议……
这时李长卿也带着赵敏走到了元军附近,只见其军威整齐,扎营之地四周开阔,哪怕李长卿不知兵法,也从其型中看出,此军不同凡俗。
随后经过通传,赵敏带着李长卿向着其父营帐走去。
汝阳王察罕特穆尔和王保保静静坐在帐内等着二人上前拜见,。
初次见到老丈人,李长卿心中还是颇有感慨的,这双方早晚成为敌人,却不知到时候又该如何相处。
营帐内,汝阳王察罕特穆尔看着刚走进帐内的二人,他眼光只是一扫李长卿,随后就看向赵敏。
赵敏得见父王也是心生欣喜,她自从跟了李长卿,却是再也没回过汝阳王府,已有一年多时间了。
“爹,敏敏回来了。”赵敏先上去笑着说道。
察罕特穆尔见她也是面露喜色,随后故作严肃道:“敏敏这次离家如此之久,也不知道还念不念我这个爹了?”
赵敏见其模样,就知察罕特穆尔并不生气,于是快步拉着李长卿向前几步上前,随后她独自走至察罕特穆尔身前,拉着他的手臂轻摇,撒娇说道:“爹,敏敏又怎么会不想爹,这不一得到你来的消息,我马上就带着长卿来见你了。”
这时察罕特穆尔才打量起李长卿,李长卿也静静站立向他看了过去。
“你是武当三代弟子?”察罕特穆尔沉声道。
“正是。”
“那你与我女儿成亲,可愿带你武当一派效忠于我?”察罕特穆尔再道。
“不敢欺瞒丈人,我在武当如今不过一普通弟子,门内诸事我并不能做主。”李长卿郑重说道。
察罕特穆尔闻言眉头一皱,随后也不强求,再道:“你既然能得我女儿敏敏相中,听我儿之言,你武艺又颇为高强,不若跟我回都,封官加爵不比你那武当弟子要好上许多?”
“长卿生于天地间,也颇知忠孝二字,武当待我实属不薄,我李长卿又岂能行那不忠不义之事?”李长卿